【展推】楊偉林
107Gallery,台中。忠明南路107號。週六、日、一。
看見膠彩的方解石末、金屬箔技法,如此適切地在國際級藝術家手上,透過「物」的概念再詮釋,真是非常感動阿。#藝術的現場性與在場性
真正的藝術家在學習上總是很謙虛,根本大前輩的偉林總說她來工作室學習(而非「交流」),看著她近年一件一件作品的思想流動,是我學習更多。非常非常好的展覽,與讓人敬重的藝術家。
同時也有6部Youtube影片,追蹤數超過3,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,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,學影像製作出身的黃嘉俊,原本打算退伍後要前往美國深造電影,但軍中生涯因921大地震發生後,前往救災,而有了截然不同的體悟與轉向。處在救災現場的他,眼前的煉獄景致開始讓他思考生命的價值究竟為何。親眼目睹災民的重建、修復過程,也黃嘉俊對生命的脆弱與堅強,有了一番深刻的感受,視野全然地被打開。於是,黃嘉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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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影像製作出身的黃嘉俊,原本打算退伍後要前往美國深造電影,但軍中生涯因921大地震發生後,前往救災,而有了截然不同的體悟與轉向。處在救災現場的他,眼前的煉獄景致開始讓他思考生命的價值究竟為何。親眼目睹災民的重建、修復過程,也黃嘉俊對生命的脆弱與堅強,有了一番深刻的感受,視野全然地被打開。於是,黃嘉俊對人產生了興趣,投身於紀錄片創作。
黃嘉俊想要再多凝視、傾聽不同人的故事,實際上參與被攝者生命裡頭的其中一段,也使得他如若多了另一截人生。黃嘉俊認為,每個人生命的寬度或深度都有限的,然則藉由紀錄片,它能夠真實地體驗到千百樣生命的模樣或生活的可能。且紀錄片的保存期限相當長,只要沒有另外一部片能夠凌駕已有作品的高度,它就會持續地觀看、討論,久遠地發酵,黃嘉俊深信這是紀錄片最大的價值。
他的第一部長片是《飛行少年》,主角們是安置機構裡面的孩子,由於身份比較敏感,過去幾乎罕有能夠進行拍攝的機會,大多必須馬賽克、變聲和化名處理。黃嘉俊沉痛地說明,在以菁英教育為主的現有體制下,有一些少年在不斷的分類與篩選下,落到最後方最下面,被人忽略,但這群人不會消失,他們終究存在,這是社會不得不面對的真相,因此萬分需要更多人去正視其人生。是故,黃嘉俊決心長期深入花蓮,與青少年們相處,在《飛行少年》裡探討青少年的成長與犯罪議題,他們跟家庭還有學校之間的關係等等。
而以罕病孩童爸爸所組成的搖滾樂團為主角的《一首搖滾上月球》,則是黃嘉俊對家庭、親情的在場目擊。他直接走進別人的家居日常,眼見那些情感在生死與共的相處或激烈摩擦中,一點一滴日積月累地醞釀、生長,察覺到父母的愛有多深、多濃。黃嘉俊也因此瞭解,人夫、人父這樣的角色是有意義的,他最後也選擇了結婚生子的道路,脫離原有熟悉與安逸的狀態,勇猛地踏進另一種的人生風景。
新作《男人與他的海》的被攝者,是海洋文學作家廖鴻基和水下鯨豚攝影師金磊,黃嘉俊跟著不同世代的兩人,深入海洋,包含2016年與廖鴻基執行黑潮漂流計畫,在台灣的東部,乘筏於太平洋上,隨著黑潮從南到北,漂流7天。黃嘉俊在海中見證了海洋的美麗,以及哀愁,如海底垃圾、海洋污染、魚與珊瑚的消滅。黃嘉俊以為海並不如一般台灣人認定的那般可怕、危險,只要海洋的能力與知識增進,其實海是安全的。他明白,海對台灣人而言是距離非常靠近,唯心理又是無比遙遠的領域,因此總是習慣性地恐懼海洋、背對海洋。但潛水等相關的海洋能力,都讓黃嘉俊對海有更多的感受,並思索著海洋與自身、台灣人的關係。《男人與他的海》對黃嘉俊而言,無疑是生命的壯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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黃嘉俊,1974年出生,外號黑糖,世新大學廣電系電影組、台灣藝術大學應用媒體藝術研究所MFA。在紀錄片、廣告及戲劇拍攝工作之餘同時進行劇本、電影及純藝術創作,對人與社會的題材有敏銳的觀察。因為經歷921地震現場救災,讓他開始投入紀錄片拍攝創作,作品風格溫暖清新,卻有深刻沁人的厚度力量。黃嘉俊從事台灣影視幕後工作已有十年以上的資歷,擅於發掘無人接觸的新穎題材,以平易近人的創作風格,呈現自身對社會人文的細膩觀察。
2008年成立黑糖媒體創意公司,專事紀錄片、電視節目、廣告短片製作,同年推出個人首部紀錄長片《飛行少年》,獲頒台北電影獎最佳紀錄片;爾後作品也常受國內外影展好評。2013年,《一首搖滾上月球》也獲得了台北電影獎最佳觀眾票選獎及金馬獎最佳電影原創歌曲獎。作品另有《來得及說再見》,以及即將在2020年上映的新片《男人與他的海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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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力州生於彰化,其父親在農村裡以肖像畫為生活工具,一心想成為畫家,楊力州回憶他童年老家的客廳,總是擺滿50張以上未完成或已完成的遺照。耳濡目染下,楊力州從小也喜歡畫畫,一路升上復興美工,大學也是就讀美術系。唯漸漸的他就明白父親跟藝術界畫家的差異。大學時代因為繪畫比賽獲8萬元獎金的楊力州,買了人生第一台攝影機,從此他不再畫畫,脫離美術世界。
會有這樣的轉變,主要是因為楊力州開始接觸大量的電影,並著迷不已。尤其是台灣紀錄片導演吳乙峰描述白化症的《月亮的小孩》,觸動並啟蒙了楊力州,發現世界有一群人渴望被別人認識、知道他們是誰。
畢業後,楊力州在復興美工當了兩年老師,但對於將來的可預期感到不安,想到自己就要教書一輩子,人生的牌如此確定攤在眼前,毫無未知,30歲的他乃毅然決然離職,前往國立臺南藝術學院(現為國立臺南藝術大學)學電影。
多年後,2019年上映的《紅盒子》,主題是布袋戲傳承與父子關係,但楊力州自言,隱性子題是人如何成為自己。他坦率表示,他跟《紅盒子》的陳錫煌其實都一樣,想要成為自己,不活在父親的陰影下,只是他在大二時走向與父不同之路,而陳錫煌要到76歲時才邁向自我之途。且楊力州另有所悟,關於父親對他的期待,或是他自身的想像,是他少年時想要成為父親所期待成為的樣子,根本不是父親加諸於他。
因緣際會下,楊力州展開老人命題的紀錄片創作,一為失智失能老人的《被遺忘的時光》,楊力州企圖紀錄、呈現他們的世界的真實,與常人的世界的真實,彼此之間的巨大落差。另一則是老人家跳舞的《青春啦啦隊》,反向地看望健康老人如何走向晚年。兩者分別從不同角度捕捉、凝望老人的生活現狀與樣貌,楊力州希望能有更多的面向理解老人群體日常。
拍攝紀錄片時,楊力州會全神投入現場,拍完有難以抽身之感,他認為自己太難說再見,所以會持續關注被攝者後來的狀態,包含《奇蹟的夏天》那群踢足球的國中生們。楊力州提到,《奇蹟的夏天》首映後,對他們說過的一番話耿耿於懷多年,因為他在當下的勉勵是要年輕人們努力踢足球,但楊力州心知肚明台灣並沒有良好的足球環境。
7、8年後,楊力州前往台中觀看世足會外賽中華隊對越南隊,即便中華隊輸了,但在場11位足球員中有4名國手是《奇蹟的夏天》裡的中學生這件事,對楊力州而言,就已經是勝利了,至此,楊力州心中才能舒坦,不再感到愧疚憂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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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歲時希望可以成為畫家,卻在二十五歲時成為老師,本來以為會一直教到六十五歲退休,沒想到三十四歲時得到金鐘獎,接著三十七歲得到金馬獎,之後成為想都沒想過的導演。也因為拍片,他成為別人眼中的體育政策、老人議題、東南亞政策、偏鄉教育的專家,但其實他只會拍片,只喜歡好好說故事。
其紀錄片作品有《紅盒子》、《我們的那時此刻》、《拔一條河》、《青春啦啦隊》、《兩地:他們在島嶼寫作系列—林海音》、《被遺忘的時光》、《征服北極》、《水蜜桃阿嬤》、《奇蹟的夏天》、《新宿驛・東口以東》、《飄浪之女》、《我愛(080)》、《打火兄弟》等。
創辦人/馬立群
監製/王姿佩
採訪/沈眠
攝影/馬立群
後製/賴炫佑
作品提供/楊力州
場地提供:後場音像紀錄工作室有限公司
🎥官網 https://1imageart.com/
🎥Youtube高畫質: http://bit.ly/2PVoJHu
🎥更多導演專訪: https://www.1imageart.com/cover-peop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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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於郭奕臣10歲時,車禍驟逝,對他有著無與倫比的深切影響。從此,缺席成為他創作的核心。郭奕臣始終在藝術作品中探詢生命的意義,以及存在的本質。同時,創作也協助他釐清、整理自我,逐步接近內在的真實。
郭奕臣認為創作是減法,去除人生那些後來被附加的種種多餘事物,減到不能再減以後,最原初的狀態會自然流露。對他來說,缺席才是生命的真實境況。但郭奕臣並不意圖還原、修復,他在乎的是真實的再現,直視人生失落的各種元素。
大學常蹺課去北美館看展的郭奕臣,某日途經中山足球場,恰巧飛機的巨大影子覆蓋住他的影子,忽然有正被陰影入侵的感觸,他將概念轉化為《入侵》,使飛機影子投影於展覽空間,並搭配聲音效果,創造不存在但又存在的奇詭現場。
而《失訊》則是將無線監視器掛在氣球上讓它升空,直至斷訊為止。此作品分有在西門町拍攝的日間版(長7分30秒)、忠孝東路與敦化南路交叉口的夜間版(長36分)。郭奕臣將兩部影片在拍攝地點的電視牆上重現,企圖改變觀眾的城市視點,也突破商業操作既定性。他以為,《失訊》是處理人與城市環境的疏離關係。其日間版急促而冷異,夜間版則是在不斷往上攀升後,最後只剩城市光點的俯瞰,儼然宇宙星圖,哀艷且壯麗。
郭奕臣整理雜物,發現即可拍相機,因而觸動他進行創作《光年》。一整年,他以365台即可拍相機進行拍攝,累積9755張底片,但只打算在他身後才發表這些照片。此外,他也拍攝他進行攝影的相機,包含相機盒子的細部。透過這組創作,彷如跨越無數光年、來到地球人類眼前的星光,那是爆炸後已死的星球,卻仍舊留下璀璨的光芒。郭奕臣藉此重新摸索攝影是此曾在、死亡象徵的種種意涵,並展開關於缺席者更深沉的探究。
《顯影》則是郭奕臣以智慧型手機上的程式,一個能夠連結全球上線監視器的app,進行螢幕畫面擷取,總數近20000張,拍攝3年,再將之輸出,放置於展場地面,觀眾看展需套著鞋套入場,踩踏照片之上。監視器對郭奕臣來說,就像是攝影機的延伸,某些監視器的構圖甚至有美感,而這是一種攝影師並不在場的角度,但又能創造畫面,他仍舊心心念念思考缺席的意義。而相片置放地面,除質疑照片為何非得懸掛的固定作法,也具有從未親臨拍攝現場的象徵。
近年,郭奕臣創立STUPIN藝術家工作室駐村平台,讓世界各地藝術家的人脈與空間資源產生流動,比如他與葡萄牙藝術家交換彼此的工作室,也就能夠更為輕鬆與深入於當地駐村。此計畫的概念是游牧式的行動,其精神是每一位創作者自身即為一座藝術村。郭奕臣認為STUPIN是向內又向外的交流,藝術家從自身工作室退位、讓渡給別人之際,其實正在前往另一陌生之境,如此也就有著更多不同對話發生的可能。而此無疑仍具備郭奕臣長久以來所關注的、缺席與在場的複雜辯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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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奕臣,藝術家,1979年生於台灣高雄,2007年國立臺北藝術大學科技藝術研究所畢業,主修電子影音藝術,目前居住於台北。參與世界各國聯展、博覽會以及多國駐村經驗豐富,於台北雙年展、新加坡雙年展、雪梨雙年展、首爾國際媒體藝術雙年展與德國ZKM……等重要美術館皆曾展出。
個展計有《STUPIN.ORG》、《伊通公園》、《曼哈頓計劃》、《Home-Less is More》、《Behind the Shadow》、《光年》、《What a wonderful WARld》、《We are the WARld》、《突變Mutation》等。
《入侵》代表台灣參加2005威尼斯雙年展台灣館,並為歷年來參展最年輕的藝術家,並獲台北獎首獎(2005)與台新藝術獎年度五大視覺入圍(2008)。2016年出版童書《宇宙掉了一顆牙》。2017年創立STUPIN藝術家工作室駐村平台。
其作品透過不同的媒材型式,創造出一種詩意兼具情境式的獨特語彙。作品的核心關注於環境與內心歸屬感的消逝與飄盪的精神狀態,並透過不存在的狀態去顯現對生命本質的探索。